“二姐,大姐在凌云观有哭闹么?”
郑唯秀问起了大姐。
这些天家里人都有默契的不提这个人。
是怕父母堵心。
私下还是想知道些情况。
郑离惊挑了挑眉,大姐的情况除了嫂子问过一嘴,也就这妹妹来关注了。
“自然有,但哭闹没用,道观里没人会惯她。”
郑唯秀抿嘴:“大姐那性子,只怕不好改。”
就算哭闹没用,大姐也不会审时度势的。
她要是懂审时度势,就不会把自个折腾进道观清修,实则是被关禁闭。
还是远离京都的被关禁闭。
“改不改的,后果都是她自己尝。”
蠢不自知,死不悔改,那么出身的那点福气也会被折腾没。
“嗯,她都是咎由自取。”郑维秀对大姐同情不起来。
她只是问来知道一下心里有数,可没想过为大姐说好话。
“荷花宴要是有人问起,就说她去了岳山流连忘返,不急着回来。”郑离惊不太上心的道。
郑唯秀听了却摇头:“这么说没什么人会信,大姐以前最热衷参加花宴,时时想要出风头的人,怎会甘于留在岳山看风景。”
“再说,再好看的风景,看了几个月也会看腻。”
大姐这几个月没在京都,他们家也减少出门交际。
知道郑家嫡长女不在京的人不多。
但这是大公主举办的花宴,他们武安伯府的人不能不去。
去了就避免不了会被很多人关注。
肯定会有人问起大姐。
郑离惊看向妹妹:“那你觉得怎么说才好?”
当初把人送出去想出了几种理由来遮掩。
商量好的统一口径就是大姐喜欢岳山风景,要留在那里清修一段时日。
对于好出风头的大姐来说,这样的理由确实有破绽。
但在没有更好的理由前,他们只能先这么支应。
已经应付过几次别人相问的郑唯秀,神色有些犹豫。
怕自己说出的话会让二姐心里不舒服。
“有话就说吧,不用犹犹豫豫。”
郑唯秀只好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你没回来前有人问我们,我们都说大姐是跟着你去岳山游玩,自然没人怀疑。”
“但是现在你回来她没回来,再说她流连忘返到要清修一阵,以她那性子没人会信的。”
风景再好,武安伯府也不可能把个姑娘家就这么留在外头让她游赏不停。
二姐在岳山时,她想去家里都不给呢。
何况,如今二姐已经不在岳山。
以原先商量的法子,很容易会让人怀疑她们是姐妹不和,妹妹把姐姐留在道观吃她曾经吃过的苦。
如此一来,二姐就会被人非议。
郑离惊听得点头,说得有道理。
虽然她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她示意妹妹继续。
开了头,郑唯秀也就没顾忌的说下去。
“我觉得就说她身患疾病,其实不是去岳山游玩,而是她的病要在岳山疗养才有利她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