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村里死了几头牲口……也赖我……发了洪水……也赖我……他娘的……连谁家婆娘偷汉子……都怀疑是不是我用啥……啥邪术勾引的……”
李凡听得嘴角直抽抽,忍不住说道:
“我说老陈,为个女人,至于吗?再说,那些傻缺的话你也信?脑子呢?”
“你不懂……你不懂……”
陈士兴摇着头,眼神迷茫,
“那不是一个女人的事……是所有人都……都躲着我……防着我……把我当怪物……”
他突然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李凡:
“李先生,这里太闷了!咱们……咱们去镇上……去酒吧!对!去酒吧!喝酒!听曲儿!看大腿!”
李凡眼睛一亮,机会来了!
“行啊,”
他放下酒杯,慢悠悠地说,
“不过,有条件。”
“啥……啥条件?”
陈士兴打了个酒嗝。
“《脉诀》,给我看看。”
李凡盯着他,
“让我看一眼,我就陪你去浪个够。”
陈士兴脸上的醉意瞬间消散了几分,眼神闪烁,又开始支支吾吾:
“李先生……这……这个……”
“就看一眼,我不拿走。”
李凡加了一句。
陈士兴犹豫了半天,似乎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猛地一拍大腿:
“行!……不过……得等咱们从酒吧回来再说!现在……现在先喝酒!”
“可以。”
李凡点点头,总算撬开了一丝缝隙。
目的达成一半,李凡也懒得再听他忆苦思甜,打算速战速决,灌醉拉倒。
谁知陈士兴酒劲上头,话匣子彻底打开了,又开始扯些别的。
“李先生,你是不知道啊……咱们这穷乡僻壤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就剩下些……嘿嘿……独守空房的小媳妇……那叫一个……”
他挤眉弄眼,表情猥琐起来,
“晚上那动静……啧啧……还有村头那个寡妇……”
李凡听得眉头紧锁,这老登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行了行了,”
李凡不耐烦地打断他,
“说点有用的行不行?你那《脉诀》到底有什么邪门的?除了那个‘瘟疫相克’,还有啥?”
陈士兴嘿嘿笑了两声,突然凑近李凡,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神秘和警告的意味:
“李先生,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那书……你最好别看……”
“为什么?”
李凡挑眉。
陈士兴的眼神变得异常严肃,甚至带着一丝恐惧:
“因为……它会害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