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仙”撒以安!果然是“散仙”撒以安!他真的就住在那艘船上!我整个人顿时僵在了原地,望着镜头里的“散仙”撒以安,根本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原本站在船首一动不动的“散仙”撒以安,脑袋微微扭动了一下。他仿佛早已洞悉我在暗处窥视一般,镜头里的他,嘴角突然扯出一抹诡异的弧度,褶皱间藏着森然笑意,朝着望远镜这头的我点了点头。
我操!我的手一抖,望远镜脱手就掉了下来。
一旁的钱进眼疾手快,伸手就给抓住了。
你搞什么鬼?!钱进小心地打理着手里的望远镜,嘴里压低声音说道:小心一点,这东西摔坏了,配件市面上都买不到。
撒,撒以安。我结结巴巴地指着前方说道:“散仙”撒以安,真的就在那艘船上!他,他刚,刚才在冲着我笑!
什么?!钱进赶紧拿起望远镜又望了过去,跟着皱着眉头说道:没有啊——,那船上没有看到人啊——。
当我再次拿过望远镜看过去时,已经没了“散仙”撒以安的人影,但是我敢肯定,刚才一定不是我眼花了,那个站在船头看着我的人一定就是他!
钱进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思忖了片刻,说道:行了,也别看了,反正也找到老毛了,剩下的事情你们就不用管了,趁着天还没有亮,我们现在撤退吧。
2月11日,腊月廿七。
凌晨五点多钟,钱进带着我们摸黑顺着原路返回了L县。
我们回到家时,刚刚赶上了早饭。
看到我跟何哥脸上皴裂的皮肤,身上脏兮兮的衣裤,老爸老妈都有些发呆,他们也没能想到,让何哥陪着我见下钱进而已,怎么会弄得这么狼狈的回来。
何哥十分尴尬,只是说我们陪着钱进办了点事,只字没有提毛红军的名字。我更是没敢在老爸跟前提我看到了“散仙”撒以安的事。
我们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老妈拿来了雪花膏,使劲地往我脸上抹,再浓郁的香气也抵不住老妈刻意在我脸上搓揉带来的疼痛。看得何哥有些心惊胆战地盯着大姐不敢说话,主动剜了一点雪花膏往脸上擦着。
老妈一边在我脸上忙活,一边黑着脸问道:今天可是腊月二十七了,你又打算出去干些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