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老宅地窖里的\"住客\"——我在零下30度的冬夜与看不见的\"人\"抢被子
这事儿得从去年腊月说起,我在黑龙江xx镇收山货,临时租了个带火炕的老院子。房东老太太说西屋锁着不用管,我也没在意,直到那个冻得骨头缝都结冰碴的晚上...
半夜三点钟,我被尿憋醒,掀开三层棉被的瞬间差点哭出来。暖气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凉透了,玻璃上结着巴掌厚的冰花,哈气在睫毛上凝成白霜。我哆嗦着摸黑往尿壶方向蹭,突然听见隔壁西屋传来\"咯吱、咯吱\"的碾米声。
您可能觉得老房子有耗子正常,但那个声音就像有人穿着硬底棉鞋在青砖地上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冰碴碎裂的脆响。我僵在原地,看着自己呼出的白气突然扭曲成螺旋状,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搅动着。
尿壶\"哐当\"一声翻倒在地上,黄汤子顺着砖缝往我这边淌。更邪门的是,那些液体流到离我脚边半米的位置突然停住,像被堵在透明的堤坝后面似的。这时候我才发现,呼出来的白气全往西屋门缝里钻,就跟有人趴在那儿抽气似的。
我想跑,可脚底板像被冻在青砖上。后脖颈突然一阵刺痒,好像有冰溜子顺着脊梁骨往下滑。回头那瞬间,月光刚好从云缝里漏下来——墙上除了我的影子,还有团人形的黑影正往我后背上贴!
那东西没有五官,但能感觉到它在\"看\"我。炕上的棉被突然鼓起来,像是有人钻进去又猛地掀开,三床厚棉被跟纸片似的飘到半空,齐刷刷往西屋飞。我这时候突然能动了,连滚带爬冲到院门口,发现铁锁冻得死紧。
最瘆人的是背后响起布料撕裂声,扭头就看见三床棉被全糊在西屋木门上,被扯成一条条的破布。那些布条在没风的情况下疯狂扭动,拼出个歪歪扭扭的\"冷\"字。我抄起铁锹砸开院门逃出去,在镇上小旅馆窝到天亮。
后来听街坊说,二十年前这院子的老猎户发疯,把老婆孩子砍了藏在西屋地窖,自己穿着棉袄棉鞋在雪地里走到断气。警察破门时,五具尸体在零下40度的地窖里冻成了冰坨子,指甲缝里全是抓挠地窖砖墙留下的血冰碴。
现在想起来,那晚抢被子的恐怕是...他们想拿回点取暖的东西?上个月故地重游,发现西屋窗户上多了个人形冰花,五官的位置结着暗红色的霜。我对着那冰花哈了口气,结果霜花顺着我呼吸的方向裂开道口子,跟咧嘴笑似的。
杭州xx巷的夜班公交——末班车上永远多出一个人
这事发生在2019年深秋,我那时候在杭州xx路便利店值夜班。凌晨两点下班后,总会在巷子口的24小时公交站等N8路夜班车。直到10月23号那晚,我发现这趟车的乘客名单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