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俩打个赌,如果他找钥匙的用时超过了五分钟,就是我赢,反之,如果没有超过五分钟,那就是你赢,怎么样?”我的校服短袖说道,
“行啊,输赢怎么说,什么奖励惩罚?”我的校服外套说道,
我不禁有些头疼,这俩玩意儿不帮我就算了,还他*的拿我当赌注。
我坐在沙发上,将桌面上的烟盒拽了过来,烟盒说道:
“你轻点儿!疼死我了!”
烟盒的声音很温柔,很好听,我不免有些惊奇:
“你是女孩子?”
“当然,我一直都是女孩子!”
我抽出一支烟来,问道:“那你知道钥匙在哪儿吗?”
烟盒听到这话,用一副无可奈何地语气说道:“我被你随身带着,每天看到的都是你的口袋,只有回来的时候你才会把我拿出来,但是那时就已经天黑了,我又怎么会知道钥匙在哪儿呢?”
也是哈,我伸手将打火机握在手里,最后点着了火,但是这微弱的火光根本就穿不透那么厚重的黑暗。
耳边双亲的侮辱贬低声还在游荡,即使已经免疫了,但还是架不住这种精神攻击,完完全全就是癞蛤蟆拍脚面——它不咬人它膈应人。
我挥舞着手臂试图赶走这声音,但是这是无用功,我闭上眼睛,扬起了眉毛,深深呼出一口气来,真恁*的麻烦。
“哎哎,马上就要到五分钟了哦!”我的校服短袖笑嘻嘻地说道,
我的校服外套没有说话,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开口说道:
“钥匙就是火源,想想,什么是火源?”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我的校服外套有一天能够帮到我,我连忙按下打火机,微弱的亮光在不断扩大,伴随着我的校服短袖的尖叫吵闹声,黑暗正在逐渐暗淡。
“君子生于小国,非君子之过也。”我赞许地对着校服外套说道,
我的校服外套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与我的校服短袖吵了起来:
“我们是观赏者,观赏者你懂吗?是不能参与到游戏中的!”我的校服短袖对着我的校服外套怒气冲冲地呵斥道,
我的校服外套也不甘示弱,他回怼道:“为什么不行?我们的赌约里可没有说观赏者不能参与进来!”
这俩玩意儿吵吵地我脑瓜仁子生疼,本身耳边盘旋着的双亲的辱骂贬低声就让我感到厌烦,此时这两个聒噪玩意儿,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放下火机,四周的黑暗又重新涌了上来,我把点燃的香烟搁置在一边,脱掉了我的校服外套,将它仍在了床上,自己身上的校服短袖并没有脱下来,我就不信了,这俩玩意儿隔那么远还能说上话?
我刚刚拾起打火机,还有没按下去,这俩倒霉玩意儿竟然开始唱山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