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去换上,我给你设计个造型(1 / 2)

皇宫门前的金水桥前。

端王、梁王、高擘等人,正在与把守皇宫的当值禁军统领秦炀争执。

原因是,他们让秦炀打开宫门,被拒绝了。

“狗奴才,再不把宫门打开,本王杀了你。”

端王本来就在高悠的侍卫那里受了一肚子的气。

到了这里又被秦炀阻拦,心里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原来守皇宫的禁军和将领已经全部被换。

秦炀是陈启勋从边境带回来的亲信将领,只听陈启勋的,强硬地回绝道:“除非有皇上的旨意,否则宫门不能开。”

端王恼羞成怒,指着秦炀对他的侍卫吩咐道:“把这个狗奴才给本王拖下去砍了。”

侍卫向前要抓秦炀。

但就在这个时候,就听皇宫城墙上有人呵斥道:“何人这么大胆,竟敢在这里放肆?”

端王,梁王等人听声音就知道,是禁军总指控使陈启勋。

秦炀面向城墙上回道:“启禀将军,是端王,梁王等人,他们想进宫。”

片刻之后。

宫门开了,陈启勋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了一下端王,梁王等人,道:“几位王爷,陛下有旨,晚上宫门不得擅开,各位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吧。”

“我们以前也经常晚上进宫,怎么没听说有这样的旨意?”梁王问。

陈启勋道:“这是陛下刚刚下的旨意。”

端王知道,陈启勋没胆子假传圣旨。

他既然这么说了,就肯定是真的。

宁王高威非常不满地道:“父皇为什么好端端地下这样的旨,这样一来,以后我们晚上岂不是进不了宫了。”

靖王高卙也说:“我们的母妃可都在宫里,万一晚上想见我们,都进不了宫。”

高擘眉头微皱,没有说话。

他怀疑皇上下这道圣旨,是有意在配合高悠。

也就是说,高悠去强占费安远家,是得到了皇上的允许。

要不然不会这么巧合?

“陈将军,我们有要紧的事情要进宫面见皇上,请你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宫。”梁王说。

陈启勋一脸歉意道:“王爷,不是臣不给您面子,实在是陛下说了。

他在外巡查这段时间,都没有睡过好觉。

现在回来了,他想好好地休息一下,谁也不许去打扰,否则就按惊驾罪论处。”

陈启勋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梁王也不好再说什么,看了一下端王、高擘等人。

端王不甘心就这么走,对陈启勋道:“本王要见太后。”

陈启勋道:“不行。”

“你敢阻止我见太后!”端王一脸怒容质问。

“臣不敢。”

陈启勋心平气和地道:“臣只不过是遵循皇上的旨意行事。

王爷如果对皇上的旨意不满,大可以明日早朝时向皇上说。”

“你少拿皇上压本王!”

端王往前逼了一步,瞪着陈启勋命令道:“本王今晚一定要见太后,把宫门给本王打开!”

陈启勋淡然道:“王爷,臣说了,没有皇上的旨意,不能开,请您不要为难臣。”

“好,你不开,本王自己开。来啊,把宫开砸开!”

端王往后退了两步,他的侍卫呼啦一下涌了过来,准备砸宫门。

“禁军听令,胆敢靠近者,杀!”

陈启勋一声令下,禁军士兵全把刀拔了出来。

端王的那些侍卫,不敢再过去,退到了端王身后。

端王气的脸色铁青,自己走了过去。

他不相信陈启勋真的敢杀他。

张太祥伸手想拉他,被梁王拦住了。

梁王也想看看,陈启勋是不是有胆量杀端王。

皇宫门前的气氛骤然紧张,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看着端王靠近,陈启勋平静地道:“王爷,你可是想试试臣的剑是否锋利?”

瑞王冷声道:“本王的确是想试试,就怕你没那个胆量。”

呛啷!

他的话音才刚落下,陈启勋的剑已经抵在了他的面前。

离咽喉只有一寸不到的距离。

陈启勋的手只要往前一伸,就能刺穿他的喉咙。

看到陈启勋真的拔剑了,所有人都吓得变了脸色。

端王更是吓得赶紧后退几步,脱离了危险范围。

“臣受陛下旨意,负责皇宫的安全,对擅闯皇宫者,无论何人,皆可先斩后奏。

王爷若真的一意孤行,那就别怪臣手下无情。”

陈启勋说话的语气很轻缓。

但那犀利的眼神,似刀剑般让人不寒而栗。

“你……”

端王心有不甘,却又不敢再上前。

站在那里进退两难,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三皇叔,既然是父皇下的旨,那咱们就不要为难陈将军了。”

高擘担心端王真的跟陈启勋起冲突,赶紧把他拉开。

要知道,陈启勋可跟其他将领不同。

他是皇后的亲弟弟,是世袭的护国公,而且在军队中也有着很高的声誉。

皇上对他的信任,甚至超过了他们这些皇子。

端王跟他起冲突,绝对占不到任何便宜。

端王正下来台,高擘这一拉,算是给了他台阶,顺势跟着走了。

陈启勋宝剑还鞘,看着秦炀道:“严守宫门,任何敢擅闯者,杀!”

“遵命。”

陈启勋看了端王等人一眼,进皇宫了。

高擘,梁王等人把端王带回到马车前,又安抚了他几句。

端王看着站在皇宫门口的陈启勋,呸了一口,恶狠狠地说:“狗仗人势的东西,早晚有一天我要宰了他。”

高擘道:“皇叔放心,等我当了太子,一定想办法除掉他。”

端王双手叉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郭清江一脸忧愁道:“皇上没有见着,现在该怎么办?”

梁王干哼了一声,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那我们不管费相了吗,高悠可还在他家里赖着呢。”张太祥道。

“管,怎么管?”

梁王看着他道:“没有皇上发话,咱们谁能管得了高悠?是你,还是本王?”

这话一出,谁都不说话了。

梁王说的没错,现在整个大恒朝,能够管得了高悠的,也就只有皇上。

可现在,他们没能够从皇上那里拿到约束高悠的圣旨。

就是去了费府,也只能够在府门外看着,连大门都进不去,更加没面子。

与其这样,还不如回家睡觉。

“我怀疑父皇是跟高悠是串通好的。”高擘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端王等人相互看了一下,梁王道:“你是说高悠去占费相府,是得到皇上许可的?”

高擘道:“很有可能,要不然父皇怎么会突然下一道莫名其妙的旨意,阻止我们进宫。”

端王等人仔细想了一下,觉得高擘说得有道理。

宁王高威愤愤不平地道:“连这种事情都肯帮他,父皇真的是太偏心了。”

“平时我们求父皇有点什么事情,父皇总是这不准,那不许,推三阻四。

可对高悠那个废物却是一再的纵容。

现在更是不惜跟他串通,做出这种事情。

难道就只有高悠是他的儿子,我们就不是他的儿子吗?

他为什么就不能够把对高悠的偏心,分给我们一点呢。”

郑王高隽满怀怨恨,狠狠地在马车上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