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孜锐进小侯爷 8(1 / 2)

“祈哥哥如何算外…”男。

慕芷蕊语顿,恍然想起,她与祈哥哥已经解除婚约。

她不无心虚,偏偏还嘴硬:“我与祈哥哥青梅竹马,就算走的近,旁人又能说什么。”

慕澹眼底疲倦,深处有薄薄的失望浮现。

他转身看向她,“不论旁人说什么,你总要对自己负责,女儿家名声何其重要,既是不愿嫁他,那就各自安好。”

“也当是对你未来夫君负责。”

慕芷蕊觉得兄长的话未免太过小题大做,她自小就与祈哥哥一处长大,为何如今住的相邻,反而见都不能见了。

再说了,她若不勤去,如何让祈哥哥原谅她。

刚想为自己辩解一二,抬眼就看到慕澹的脸色,“…兄长,你身体不舒服吗?”

“无事,你回去吧,只是莫要再去侯府。”

慕澹朝内间行去,没有再多言的意思。

慕芷蕊红唇动了动,关心的话在嘴边,到底没有脱口,葱指郁闷的绕着发尾。

听到脚步声走远,房门重新从外合上的声音,慕澹才沉沉舒了口气,像是短暂卸下了什么沉重的担子。

修长匀称的手指搭上腰带,眼前昏暗来袭。

就在意识彻底陷入虚无之际,感觉到一阵温热,正是这片温热接住了他。

慕澹眼睫颤了颤,想要睁开,却无能为力,眼皮像是有千斤重,身体早已到了极限,意识一点点往下坠。

鼻息间隐约窜进好闻的幽香,随着这阵幽香,彻底失去意识。

林祈扶着男人,凤眼微垂,微微探身将男人拦腰抱起,朝床榻行去。

00崽从空间里飞出,主动用积分兑了一颗体力药丸送到男人嘴边。

看着床上人惨白的脸色,它小声道:“幼幼,这一世的大爹过得好惨。”

慕国公府世子,听着风光无限,又有谁人知,要在暗里承受多少,才能维系国公府在外的风光。

几代世袭爵位,钟鸣鼎食至极,到了慕国公慕继这一代,随着新皇上任早已有名无权,慕继在朝也不过是一个从五品的小官。

慕继空有志向却欠缺能力,只好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儿子慕澹身上。

与慕芷蕊不同,慕澹从认字起就要跟在大儒、学者身边,整日不是学习,就是学习,童年记忆里,只有先生一次次的戒尺打手的教训。

安静沉闷的少年,随着时间蜕变,化成了如今沉敛又心怀城府的男人。

却不知,这只是他悲惨命运的开始。

慕芷蕊不受管教,原主死后婚约自是作废,心高气傲的她,千挑万选,如何能想到嫁得郎君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她是千娇万宠下长大的,娇蛮于一身,眼里如何能容得下沙子,可惜那男人背靠大树,即便是国公府也轻易得罪不得。

慕澹夹在振兴家族与妹妹整日哭诉,游走于权贵旋涡之中,殚精竭虑,终身未娶,不过二十九岁就耗尽气血死了。

古来三不孝,道道如枷锁。

直至将他拖累的喘不过气,拖累的断尽了气机。

00崽不忍再看预知剧情,乖乖落在林祈肩上。

林祈静默的站在床前,好一会,拂衣坐在床畔。

脸上的黄金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凤眼不似往日潋滟。

许是00崽的药丸起了效,床上昏迷的男人长睫微颤,缓缓睁开一条缝隙。

看不清坐在他床畔的少年,只是莫名觉得熟悉,让他安心。

沉重的疲乏再度将他拖入虚无之地,稍笼的浅薄意识再度散去。

他是谁…

慕澹很想知道。

烛火微炸,静谧中一声细响。

慕澹睁开眼,从沉睡中醒来,昏沉感尽消,稍有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