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腕间伽南佛珠串骤然迸裂，沉香木珠滚落地面的脆响里，如羽眼尾淡青泪痣漫出伽蓝香，日光如淬毒刀刃劈开她唇角笑意。

皇后伸手指向她：“你...…，你是南平皇后？”她手上的鎏金护甲掐入掌心，霜影剑穗垂落的东珠突然坠地，珠芯滚落亮面正映着皇后煞白的脸色。

“娘娘认错人了。”如羽染着蔻丹的指尖掠过唇畔。她忽地倾身拾起滚至皇后足边的佛珠，抚过珠面\"无挂碍故\"的刻痕。然后将残存的佛珠递到皇后手边，“皇后娘娘，您的佛珠。”

皇后鎏金护甲如触烙铁般骤缩，她踉跄朝后退却：“这不是哀家的，拿走！”

如羽指尖悬着一百零八颗沉香木珠残骸，低声笑道：“莫非这佛珠是哀家的？”

她故意将“哀家”这两个字加重语气，皇后望着如羽眸中流转的北境雪色，恍惚间好像见到婉兮自北荒山冰窟披发而出，

皇后鎏金护甲刮过喜轿辕轼，迸溅的火星恰似困兽撕破牢笼：“给哀家剜了这妖物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