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国的热风卷着黄沙掠过雨之国边境时,二代风影沙门正在帐中把玩一只黄金傀儡。这具用砂铁打造的傀儡关节处嵌着的红宝石,是他刚从雨之国贵族手里抢来的“战利品”。帐外传来士兵的报捷声:“大人!又烧了三个村子!抢了二百车粮食!”
沙门嘴角扬起冷笑,转头对副将说:“火之国就派了一万木叶兵?真是笑死我了。当年初代风影被千手柱间按在地上捶,现在的木叶居然敢拿这点人跟我玩?”他随手抛起傀儡,傀儡指尖的毒针在阳光下泛着幽蓝——这是砂隐村新改良的“赤蝎之毒”,中者三息内必成干尸。
三万砂忍在雨之国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村落化为灰烬。沙门坐在骆驼上,看着士兵们押送着被俘的雨之国平民走过,忽然想起天翼那家伙在木叶村宣扬的“孤身杀烈斗的事情”——什么狗屁话,那明明是千手保平那老家伙干的,这些雨之国的忍者,连边境都守不住,活该被人骑在头上拉屎。
月黑风高时,旗木方贵蹲在雨之国密林中的树杈上,啃着一块硬饼。他身后的三百白虎军精锐都裹着黑色潜行服,脸上涂着迷彩,连呼吸都控制得与风声同步。这是天翼亲自提出的“特战影杀部队”,每人都精通三种以上暗杀术,能在沙漠、雨林、雪地中无声无息地消失。
“队长,砂隐的运粮队来了。”身旁的忍者压低声音。方贵眯起眼,透过树叶缝隙望去,只见二十辆粮车在火把照耀下缓缓前行,押送的砂忍有说有笑,压根没料到死神就在头顶。
“动手。”方贵打了个手势,手中的忍刀“牙”泛起寒光。下一刻,无数黑色身影如夜枭般扑下,砂忍的惊呼声还没出口,就被割破喉咙。方贵足尖点地跃至粮车旁,刀光闪过,捆扎粮车的麻绳应声而断,金黄的粮食如瀑布般倾泻在地——这不是抢粮,是让砂隐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木叶的掌控中。
等沙门率大军赶到时,只看见满地狼藉和砂忍的尸体。尸体旁用沙子写着一行字:“粮已归土,人已归西。——白虎军留”。沙门气得一脚踢翻粮车,却听见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那声音里带着股子戏谑,像在嘲笑他的无能。
接下来的半个月,砂隐村陷入了噩梦。
每当砂忍扎营休息时,总有冷箭从暗处射来,专打击露在外的咽喉;当他们追击时,又会踩中木叶人设下的起爆符陷阱;就连如厕时,都可能从茅厕里窜出个白虎军忍者,一刀捅穿后心。三万砂忍被折磨得神经衰弱,白天不敢摘头盔,夜里不敢合眼,连喝水都要先检查有没有下毒。
“大人,咱们中了木叶的‘麻雀战术’。”副将顶着黑眼圈,眼里布满血丝,“他们就像麻雀一样,啄一口就走,个个都是暗杀高手根本抓不住!”
沙门阴沉着脸,捏碎了手中的傀儡。他当然知道这是麻雀战,可他堂堂风影,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砂隐村都是明火执仗地抢,哪见过这么“阴损”的打法?更让他抓狂的是,每当他想率军杀入火之国,就会收到斥候急报:“火之国边境有增兵迹象,还设了三道符文结界!”“火之国援军正向边境集结!”——鬼才知道那些结界和援军是不是真的,但他不敢赌,毕竟砂隐村一战时损失不小,粮食也只够撑到开春。
雨之国的暴雨终于停了。旗木方贵站在泥泞的谷口,看着远处砂隐村的军旗缓缓逼近。二代风影沙门骑着巨蝎傀儡,身后跟着五千精锐,每一步都踩出深深的泥坑。旗木方贵摸了摸腰间的忍刀,刀鞘上的“贵”字被雨水冲刷得发亮——这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遗物,也是白虎军团的象征。
“旗木方贵!”沙门的声音混着雷声滚来,“你我单打独斗,敢不敢?”
方贵挑眉:“有何不敢?但丑话说在前头,输了可别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