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慕容煜神色严峻,指向远处。只见七王爷带着叛军气势汹汹地杀来,手中紧握着从太后那里抢来的残片,“他有兵符残片,能调动部分军队,我们必须……”
“用双生契约的诅咒。”江楚楚突然说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前太子说过,自相残杀者必遭天谴。如果我们用玉佩显出血脉真名,让士兵知道他是乱臣贼子……”
她高高举起玉佩,阳光穿透玉件,在叛军面前投射出巨大的双鱼虚影,中间血红大字格外醒目:“慕容珩,前太子长子,弑兄篡位,罪无可赦!”
士兵们见状,面面相觑,手中的兵器纷纷落地。慕容珩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恼羞成怒地举起长剑,朝着江楚楚冲来:“你找死!”
千钧一发之际,慕容煜横剑挡在她身前,双剑激烈相撞,火星四溅。江楚楚趁机将兵符抛向空中,三道玉佩虚影与兵符完美融合,竟在空中显露出前太子的投影。
“尔等听着,”投影声如洪钟,响彻四方,“双生血脉乃正统继承人,慕容珩弑兄夺位,罪该万死!”
叛军顿时作鸟兽散。慕容珩踉跄着后退,目光落在江楚楚手中的玉佩上,上面新显的字迹刺痛了他的双眼:“天道好还,报应不爽”。他忽然癫狂大笑起来,举起剑,自刎而亡。只听玉佩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声,仿佛是在为这场惊心动魄的血脉之争,画上一个沉重的句号。
暮色渐渐染红宫墙,三人静静地站在兵符前。苏婉柔摸着锁骨处的刀疤,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原来我们的血,真的能止戈。”
“因为双生不是诅咒,是羁绊。”江楚楚紧紧握住她的手,又望向正在将兵符收入匣中的慕容煜,“现在,我们该去看看太后了。”
御书房外,夕阳的余晖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江楚楚轻轻摸着簪头的机关,太后未说完的话在耳边回响。她知道,这簪子里,或许藏着更多关于母亲、关于双生、关于这个王朝未来的秘密。而真正的和平,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