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翔被抓,整个皇庄镇陷入动荡,百姓们纷纷躲回家中,生怕殃及池鱼。
很快,大街上变得空荡荡。
嫪翔的四位义子纠结百十号人,手持棍棒、刀斧,气势汹汹,很快就来到了皇庄前。
负责守卫的典卫、许烈立即拔刀,严厉警告道:
“停下!你们要干什么!”
“这里可是皇庄,乃是陛下的私产,擅闯是什么罪名,尔等不知道吗?”
“立即退后!”
“不然的话,别怪我们刀下无情!”
“...”
面对警告,老大丝毫不惧,大声喝道:
“典卫、许烈,我敬你们俩是汉子,一直招揽你们同干大事,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但没想到你们俩这么快就投靠了林秀,听说那个女人美似天仙,怎么,你俩已经尝过了?所以这么拼命地替她卖命?”
“住口!你他妈嘴里喷粪,这么臭!老子就算乞讨,也不会去干赌坊这种祸害百姓的勾当。”典卫立即火冒三丈骂道。
许烈也愤怒不已,骂道:“赶紧滚,不然别快我们不客气!”
看到典卫和许烈冥顽不化,脾气火爆的老二直接选择动手,出刀劈向了典卫,同时长啸一声:
“和他们费什么话!干!”
就这样,双方立即动起手来。
典卫和许烈虽然武艺不俗,七八人近不了他们的身,但架不住双方兵力悬殊太大,他们只有二十人,反观对方一百多个。
很快,典卫和许烈陷入了混战。
“二哥,你带人拦住他们,我们先去救义父。”
老三说完,立即兵分两路,冲进了庄园里,直接杀到了客厅门前。
只见门前摆着一把交椅,林秀坐在上面,身旁是十名禁卫。
面对冲进来的恶人,林秀面不改色,问道:“尔等好大的胆子!手持凶器擅闯皇庄,你们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是要造反吗?”
“别他妈的栽赃,你陷害在先,我们只是要救出义父。林秀,劝你乖乖放了我义父,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老三威胁道。
林秀笑道:“想救嫪翔是吧,来人,把嫪翔带出来。”
很快,五花大绑的嫪翔被带了出来。
看到自己的义子来救自己,嫪翔大喜,立即对林秀说道:“贱人,快快放了咱家,咱家还能留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咱家让所有人轮流睡你!”
此话一出,叫嚣的众人吹起了口哨。
就林秀这俊美的模样,他们非常乐意排队。
林秀则冷笑道:“给我一条生路,这句话从何说来?你们犯了死罪,该求我给你们一条生路才是。怎么,仗着人多,就觉得自己一定能赢?”
嫪翔喝道:“没错,就是仗着人多!人多就是牛逼!”
“人多就是牛逼?说得有理...既然如此,那我就摇人。”林秀笑了笑,随即轻轻一拍手。
下一刻,
大量士兵竟然出现,将所有人包围。
他们全副武装,身披战甲,手持长枪,腰挂佩刀,还有手持盾牌,手持弓箭,一个个面露肃杀之色。
这可不是市井流氓,而是正儿八经的军队!
看到这一幕,嫪翔脸色剧变,惊呼道:
“你怎么可能调动护城大营?”
不怪嫪翔震惊,哪怕兵部尚书,都不可能调动护城大营,必须要有旨意和虎符。
这时候,一名领军校尉走到林秀面前,抱拳行礼:
“卑职张旭,拜见林女官!”
“一千精兵已经全部到位,其中五百精兵包围了庄园,另外五百精兵已经到达了赌街,随时可以动手。”
“请林女官吩咐。”
此话一出,嫪翔脸色越发惨白,恐慌让他尖叫:“林秀,你个疯女子,你要干什么!”
林秀站起身来,冷漠宣布道:
“嫪翔贪赃枉法,证据确凿。其四位义子聚众谋反,人证物证就在眼前。张校尉,你还等什么,还不速速平乱!”
嫪翔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