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稠兄,叛军阵法奇妙,我军损伤太过,不能任由其发展。
你我二人各自带部分兵马,从两翼迂回,截断后路,必然军心大乱,次战必胜。”
发现己方部队一盘散沙,各自为战,兵力优势荡然无存。
这般下去,最终落一个两败俱伤,得不偿失,大胜转换成大败。
段煨眉头紧蹙,忧虑不安,伤亡太大了,立即调整了战略,避免硬碰硬。
“段煨兄所言在理,大军来之不易,不易折损,不然无法向刺史大人交代。”
樊稠也察觉场中微妙气氛,惊慌不已,暗自吃惊。
叛军技艺看起来有些生疏,可配合得当,相互支援,极为适合两军混战。
两将抽调出两千人,徐晃军压力大减,隐约中有反扑趋势。
场中刀光剑影,人影重重,怒喝咆哮,短剑残臂,铿铿锵锵,血染白雪,战火交织,映照四方。
西凉军皆是老兵,临场经验丰富,战斗意志强悍,力战不退,一寸一尺,遍布骸骨。
若此时,徐晃军对战临城、石门部队,其兵器短缺、盔甲破损。
仅需两个时辰,便可歼灭三成兵力,其余人肯定望风而逃,不战自溃。
从九万大军中挑选,均是意志坚韧之辈,不顾伤势,且补给、俸禄齐全,战斗力高出一筹。
在某种程度上,可堪比边防守军,对上边防军也能交战。
徐晃力战胡轸、张济,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不相上下,十几个回合后,全都陷入戮战,难以逃脱。
典韦再战华雄四将,没有后顾之忧,全力以赴,招式大开大合,凶猛异常。
两人分身乏术,场中大军无人指挥,战术、军阵稍微熟悉,传令兵无所作为。
将帅为一军主心骨,任何时候,必须稳坐中军,伸展自如,灵活应变。
此刻,徐晃也瞄见樊稠、段煨动作。
察觉两支千余人军队,自两侧插入,似乎要把黄巾军,拦腰截断,分割歼灭。
“可恶!
实在太奸诈了,乘人之危,真是我军大敌啊!”
徐晃忧心忡忡,面色焦虑,神情不佳,致使招式出错,错误无限放大,陷入危险。
“啊!”
徐晃惨叫一声,急忙后撤,拉开安全距离。
刚才失神,右臂空门打开,一个不查,硬抗张济一道。
“咦?”
张济暗自诧异,面露不解之色,刚才那一刀,虽是偷袭,力道可不弱。
兵刃锋利,自侧面刺出,重重划出去,一般铠甲都会破损,血肉翻滚而出,丧失作战能力。
见徐晃似乎毫发无损,从容撤退,肩臂上甲片断裂,严实包裹皮肤,安然无恙。
胡轸、张济两人对视一眼,万分震惊,敌将铠甲异常坚硬,超出常理,一时间疑惑不解,摸不清状况。
一击失利,机不可再寻,暗叹敌将侥幸,想再次纠缠,早就丧失了战机。
“贼将休走,怂包一个,速来大战上百个回合!”
张济朝其怒喝叫骂,企图激怒对方,好伺机斩首。
徐晃冷哼一声,低头默默完整破损肩铠,一时间思虑万千,很是感激武临远见卓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