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回应张济,刚才太过凶险,若不是身披精甲,右臂损害,无力再战,恐将斩杀沙场,往事成空。
“杀进去!敌将心生恐惧,战意削弱,可趁机斩首。”
胡轸急忙催促,对战功很是眼热,多日激战,尚未有人斩首敌将,如此时机,断不会错过。
“不错,正有此意!”
两人一直赞同,横刀立马,纵马奔腾,猛冲徐晃军阵。
“左右小队,给我死死顶住,不能让敌将逃脱。
传令兵,调动左右两侧,竖立军阵,抵抗西凉军冲击。
全军向我所在位置集合,静待将军驰援,不可与之力敌。”
徐晃深吸一口气,缓缓恢复体力,调整好状态,立即做出部署。
不是他不想撤兵,两军对峙,相互穿插,一旦示弱,仅两三成人可逃脱。
况且,部队身处险境,典韦遭到包围,怎可抛弃,无法与武临交代,也相信会有援军。
传令兵站在战车上,十分突兀,且亮亮堂堂,惹人注意。
只见宽大令旗招展,大致有一平方米大小,左右摇晃,发出旗语。
此时,小队配置结,在此刻展示淋漓尽致。
队长掌控队员,负责指挥作战,副队长协作,观察局势,传递命令。
各支小队中,副队长远远看见,令旗迎风舞动,立刻洞悉消息。
队长指挥士兵缓缓撤出战斗,部队宛如水流,朝地处中心区域汇合。
眨眼间,黄巾军闻声而动,队伍整齐,丝毫不慌乱,井然有序,丝潮水般退回去。
“怎么回事,贼军在集合,防御无懈可击,需要追杀吗?”
许多西凉军呆愣在原地,一些想要杀上去,几番尝试,长矛盾兵,无处下手,顿感迷茫。
百户用眼光望向军中司马,可军队司马也无可奈何。
没有军令,面对森林般密集长矛,冲锋几次,无功而返。
场中出现奇异一幕,徐晃军逐渐撤出战斗,部队默契着组建防御。
“嗯?贼军反应如此之快,”
樊稠、段煨刚领军展开部署,部队才撕裂一道口中,就发现敌军开始收缩,裂缝又给弥补上了。
两人千人部队,接连冲锋,那料到,敌军中箭羽飞舞,铺天盖地,尤为吓人。
“不能鲁莽,箭矢稠密,白白损失兵马,召集盾牌、长矛,徐徐图之。”
段煨朝樊稠大喊,道出心中计划,阻止他持续冲锋。
积雪很深,平均有三十厘米左右,场中几乎都是步兵,战马艰难驰骋,一时间不能冲破黄巾军防御。
典韦虽在戮战,也察觉变化,深感形式不妙,军队集合,他必须迅速撤退,不然孤立无援。
“看招!”
典韦大喝一声,筋骨迸发,发出清脆响声,肌肉膨胀,经脉暴露,招式疯狂且勇悍。
多次作战,已经熟悉李傕四人武艺,董越虽不俗,缺失五人中最弱。
典韦招展凶狠,连绵不绝,横劈竖砍,难以匹敌。
董越心中暗暗叫苦,不明白这厮,发了什么疯,这么多人,却只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