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静静地坐在炼丹炉旁,双眼微闭,仿佛进入了一种入定的状态。然而,他的内心却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镇元子此时进入地府,这让老君心中有些担忧。虽然他对镇元子的实力有一定的了解,但地府毕竟是一个充满变数的地方,谁也无法预测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在老君思考之际,叶文筝和四九匆匆赶到了炼丹室。他们的脸上透露出明显的关切和慌乱,显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老君。
“老君,不好了!李白他……”叶文筝急切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
老君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笑容。
“别急,慢慢说。”他的语气平静而温和,似乎并没有被叶文筝的情绪所影响。
叶文筝定了定神,继续说道:“李白他被太白金星抢走了,我们担心他会有危险。”
老君听后,微微一笑,说道:“我那三弟的伴身法宝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夺走的,你们不必过于担心。太白金星此举不过是自讨苦吃,等着瞧吧,说不定这会是一场有趣的大戏呢!”
叶文筝和四九听了老君的话,心中稍安,但对李白的担忧依然萦绕心头。他们知道老君向来深谋远虑,既然他这么说,想必是有一定的把握。
“多谢老君指点,那我们就先回去等消息了。”叶文筝说道。
老君点了点头,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待他们走远后,老君唤来一名童子,将一件物品交给他,并低声嘱咐了几句。童子领命而去,而老君则又闭上了眼睛,继续养神。
至于老君交给童子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以及他心中究竟有怎样的筹谋,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在如此紧张的时刻,老君却能如此淡定自若,想必有着过人的谋略。
相对于幽渊族目前的处境而言,尽管灵山之战只能算是一场惨烈的胜利,但无论如何,最终的结果还是胜利了。而那座青铜巨鼎遭受如此严重的创伤,恐怕在短时间内是难以指望它再有什么作为了。所以,仅仅是一个幽古所带来的压力,对于老君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事情。
至于罗睺,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一部分力量已经被三千世界所收纳,而另外一部分则应该还分散在广袤的洪荒世界之中。想要将这些分散的力量全部剪除,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此,在现阶段,只要还没有到最终摊牌的时刻,对其保持警惕、加以防范就已经足够了,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不过,罗睺所说的一些话,倒是确实需要仔细琢磨一番。毕竟,父神开天辟地之时,是否隐藏了某些至关重要的信息呢?否则,罗睺说出那些话,对于当前的局势又能产生多大的影响呢?难道真的能够扰乱我们的心智不成?
其次,罗睺死守在地府究竟意欲何为呢?难道地府才是隐藏罗睺肉身的所在之处不成?若是如此,那么以罗睺的实力,当今地府之中又有谁能够阻挡他找回自己的肉身呢?这实在是匪夷所思,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啊!老君越想越是觉得脑海中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其中盘旋,烦闷得几乎要吐出一口鲜血来。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不得不继续思考下去,毕竟这件事情太过重要,容不得有半点疏忽。
哎!老君不禁哀叹起自己的命运来,心想若是太上老君还在世的话,这劳什子的洪荒世界由他来打理岂不是更好?可偏偏如今却是自己肩负起这等重任,真是苦不堪言啊!回想起老君在世时,不也常常将一堆事情丢给自己处理吗?想到这里,老君的心里愈发地不是滋味儿,只觉得自己就像是那被人随意摆弄的棋子一般,毫无自主权可言。
然而,事已至此,再怎么抱怨也无济于事了。如今推演能力被封禁,老君的能力至少减少了八成,这可如何是好呢?不过,正所谓“平胸姑娘自我安慰——挤挤总会有的”,老君心想或许自己再努努力,还是能够想出一些办法来的吧。于是,他强打起精神,眼睛猛地一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然后烦躁地站起身来,围着炼丹炉开始炼制丹药。
与此同时,在灵山战场之上,二面佛望着那三千世界中被点亮的一些世界,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喜悦之情。而接引面上虽然也流露出些许骄矜之色,但还是故作沉稳地说道:“这三千世界,若都能传播我佛法,是否会重现昔日佛门的鼎盛之景呢?”
准提捧哏道:“如若抽取大道之后,世界不崩溃,倒是一处好去处!“
接引点头,说一个善字,开始筹谋起来!也正是这个筹谋,造就了一个空性的世界,在光斑纪念时代,给容纳了婆罗门凝练真佛回归创造了条件。当然这些都再也不会和二圣有什么关系。毕竟金蝉子、老君、罗睺都宣判了二者的死刑,他们也必将身陨在这个时代,没有半分生还的可能。
幽古身处幽渊族的大军和舰队之中,心情异常沉重。他抱着那颗蛋,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那青铜大鼎原本是他与幽渊族联系的重要工具,如今却遭受重创,连最基本的联络能力都丧失殆尽。它就像一个失去生命力的死物一样,悬挂在灵山上空,与外界完全失去了联系。
虽然剩余的幽渊族数量还算不少,但仅凭这些力量,要面对凶残的洪荒土着,恐怕也只能勉强自保。如果不是因为怀里的这颗蛋,幽古恐怕会毫不犹豫地豁出性命,想尽办法尽快找到离开此地的方法,毕竟在对方的主场如此蹦跶,没有绝对的实力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不过幸运的是,对方似乎并没有继续发动攻击的意图,只是将他们阻挡在西方而已。这给了幽古一些喘息的时间,但他心里清楚,这种暂时的平静绝对不会持续太久。
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想办法将青铜大鼎收回来。至于能否修复它,以及能修复到什么程度,幽古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面对如此艰难的处境,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焦虑。没有了源源不断的大军支持,此刻再次踌躇不前,这对于幽古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他深知,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短时间内或许还能勉强支撑,但时间一长,就等同于露怯,而这很可能会引发敌人的反攻倒算。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他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回想起之前独抗大鼎攻击的老道,幽古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恐惧。尤其是当他想到那个名叫菩提的人时,更是咬牙切齿,恨意难消。然而,面对如此死局,他似乎已经找不到任何退路了。
手中紧握着那颗蛋,幽古的神色变得愈发阴晴不定。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就这样,他如同被卡住一般,僵立在那里,心中的焦虑和绝望不断交织。
与此同时,在寂灭之地,金蝉子静静地看着身边的四人。他们的眼皮开始不停地跳动着,仿佛随时都会苏醒过来。金蝉子见状,心中稍安,这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在心魔大阵中,镇元子犹豫再三后,终于还是决定交出红云的名字。然而,就在他刚刚说出这个名字的瞬间,那名老者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猛地凑近镇元子,伸手去拍打他的手臂。
镇元子见状,心中一惊,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满脸惊惧地喊道:“不对!你不是红云!你究竟是谁?”
那老者被镇元子的反应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停下了动作,一脸狐疑地看着镇元子,说道:“镇元子,你连我也不认得了吗?罢了!既然如此,我离开便是!”说完,他转身就准备离去。
镇元子眼见这老者要走,心中愈发觉得事情有蹊跷,他岂能让这冒牌货就这么轻易地离开?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跟上一步,抬手就是一掌,直取那老者的后心,想要将这个冒牌货当场格杀!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老者竟然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他在镇元子出手的瞬间,突然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副十分不解的神情。紧接着,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葫芦,口中念念有词。
刹那间,只见那葫芦口喷出一股红砂,如同一股红色的旋风一般,迅速弥漫开来,将老者的身形完全遮蔽住。
镇元子这一掌打了个空,心中不禁有些诧异。他定睛一看,发现那漫天的红砂竟然是由无数细小的红色砂粒组成,这些砂粒在风中飞舞,如同活物一般,让人眼花缭乱。
更让镇元子震惊的是,他认出了那老者手中的葫芦,这分明就是红云的九九散魄葫芦!这可是红云的专属法宝啊!
镇元子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他怒喝道:“装神弄鬼!终究要打过一场才是,要知道你手里的法宝早上巫妖量劫前就被打碎了,你拿一个假的法宝就来糊弄与我,真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