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刘光天过生辰想吃鸡都没满足呢。
“老刘,今日菜中有肉,还是我刚买的。”
刘海中与刘光天已工作领薪,家中不算拮据,偶尔吃些荤腥不成问题。
只是刘海中深知,老大指望不上。
两个小的已被他打出了隔阂。
故而养老之事,也只能靠自己了。
“爹,您今儿这是怎么了?
怪怪的。”
刘光福咽了口唾沫,目光被桌上的菜吸引。
“来吧,平时我跟你们交流太少,只知道拿皮带说话,是不是都怨恨我?”
刘海中明白,若心中计划成真,他们的生活必将发生巨变。
今日,“娄家的女人”
开门时,刘海中瞥见一架钢琴及其他物件。
若把这些物品悉数售出,定能换得一笔巨款!
今日来访者,绝非普通保姆之子。
必是娄晓娥,或与娄家有牵连之人。
否则何以如此张扬?
不过是探查一番,意欲伺机而动。
说不定已潜伏多日!
这叫物归原主!
刘海中心头忽感紧迫。
若错失良机,后果不堪设想!
“来,尝点酒!咱们父子三人借此增进情谊。”
此言出口,兄弟俩愈发忐忑。
从未见过父亲如此模样。
“爸,有话直说便是,莫再绕弯子。
我们愚钝,怕是听不明白。”
“尚有何事不明?
既如此,饮酒吧!又怎地?
还需挨揍才甘心?”
刘海中见此二子便怒从中来。
不知何故。
或许忆及倾注心力的长子。
“罢了,难得你爸愿与你们共饮,索性开怀畅饮。
莫想太多,况且次子亦已能养家。”
身为父亲,虽二大妈与刘海中想法一致,却也盼见家庭和美之景。
今日却不知倔强的丈夫发何疯魔。
然而,无论如何,家庭和睦终是幸事。
待菜肴齐备,次子与幼子竟已无端饮下两三杯酒。
即便这对父子而言微不足道。
然交谈间已有醉意。
“这些年来,我知道你们心中所想,总以为我将所有积蓄尽数给了长子,对你们漠不关心。
实则我皆为你们考量。
休要以为我沉溺权势便目光短浅,不知前途为何。
我既得官位,你们将来岂非也能同享荣华?”
“嗯,这些年你爸为了这个家操了不少心,老大做的那些事确实让我们失望。
但我们没完全放弃对你们的期望,只是换了种方式。”
二大妈跟着附和。
这就是换了种方式?
这鞭子都抽断十几根了吧。
刘光天心里有些不满,但看现场气氛如此,他也说不出什么。
“今天给你们兄弟俩个机会,我保证,你们那份钱将来只用来娶妻生子,跟我无关。
但这财富虽近在眼前,也要我们父子三人齐心协力才能拿到,不然就是白忙一场。”
重点来了,兄弟俩心里明白,要不是出了什么事,老爹不会对他们这般客气。
“爸,您直说吧,我们需要怎么做?
在家您是主心骨,在厂里您也是领导,我们听您的安排就行。”
这小子总算说了句人话。
刘海中点点头。
接着他把娄家的事说了一遍。
“娄家?
那不是解放前的大户吗?
据说他们有十多个厂子,家底丰厚。
后来因贿赂万厂长的事被抓,听说逃到国外去了,具体在哪不清楚。
这么多年觊觎他们家财产的人不少,他们的家当恐怕连皇帝陵墓里的陪葬品都不如了。”
二大妈心中震撼,两个孩子那时还小,不知道娄家情况,但她清楚得很。
在旧社会,她未婚时还梦想能嫁入这样的家庭,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如今风水轮转,曾经仰望的人家,现在已是人去楼空,生死未卜,或许正过着漂泊不定的生活,即便在国外也可能受欺凌。
而自家虽不算大富大贵,但衣食无忧,也算知足了。
\"没错,就是娄家。
厂里最近在调查他们的事,所以我一直盯着他们。
今天回来一个年轻女人,神色慌张,被抓后谎称是保姆,被我稍微一吓唬,就交出了钥匙。
\"
刘海成的话让两个儿子面面相觑,难道是让他们去偷东西吗?
想起当年刘海忠对付何雨柱时,也用类似手段让刘光福去翻垃圾桶,那时给的报酬不过是几个鸡蛋。
\"爸,您让我们去偷东西?\"
刘海中听到这话,把筷子重重拍在桌上。
见父亲如此,两兄弟大气都不敢出,这事终究是他们理亏,无论怎么说,都是叫他们去偷东西。
\"怎么能叫偷呢?
看你们这觉悟,多不高啊。
我们这是在除旧布新,这是劳动人民的财产,只是被他们占去了,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
刘海中说得理直气壮,毫不脸红,轻描淡写就把这几个概念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