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名负责检查的工人开口:“厂长,这台机器好像出了状况,指示灯开始紊乱,这里还渗出机油,看来内部出了问题,得拆开检查才行。”
“真的?王主任刚检查过,应该没问题吧!要不拆开瞧瞧,看看他是不是漏检了。”
何雨柱回应道。
随即,几位技术人员动手拆解机器。
谁知一拆,果然发现零件有损毁迹象。
大家立刻围过去查看。
“厂长,早上这机器还好好的,我们只离开半小时,怎么可能突然坏掉呢?操作时我们都严格按规程来的,绝无失误,而且今早运行时也没任何异常。”
车间工人疑惑地说。
“厂长,我发现情况不对劲。
这台机器里的零件并非自然老化或因运转损坏,而是被人蓄意破坏的。
看这些扭曲的痕迹,肯定是人为所致,咱们车间里肯定有内鬼!”
检查员急忙汇报。
“竟有这样的事?我刚看见王主任来检查了一阵,这车间里似乎也没其他人,那问题到底在哪?总不至于是王主任自己弄坏了仪器吧?”
何雨柱故作疑惑地问。
“这样吧!我记得厂里的机器都有图纸,零件损坏就损坏了,你们把图纸交给我,我想法子照着做新的零件,装回去就是了。”
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早已盘算好王主任破坏机器的路径。
王主任自认为手法滴水不漏,却不知每一步都在何雨柱的算计之中。
首先,要毁坏这种机器,绝非简单粗暴,否则一眼便能看出端倪。
因此,必须针对核心部件下手。
而要精准破坏核心部件,就得依赖机器的图纸。
这类图纸仅检查部门持有,因它们掌握在手中才能发挥作用,这是轧钢厂的规定。
所以,这些图纸必然存于检查员的档案中,通常不会轻易取出。
于是何雨柱想到,王主任会把图纸带回办公室研究,时间紧迫,他断无可能及时归还原位。
何雨柱胸有成竹,早已考虑周全
“厂长,我们现在就去档案室取图纸资料,请稍候。”
检查厂的员工急忙回应。
这件事若出了差错,他们作为负责检查的员工难辞其咎。
毕竟在轧钢厂,他们的唯一职责便是定期检查机器零件的老化与破损状况。
所以今日之事,他们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
他们急忙赶往档案室找寻图纸,却发现档案室已被打开,而且关于生产车间那台机器的图纸竟不翼而飞。
无奈之下,他们只得返回车间。
“厂长,出大事了!我们的图纸不见了,档案室里根本找不到。
这钥匙只有咱们车间的人有,别的部门绝无可能拿到,我们有一把,另一把在王主任那儿。”
检查员急切地汇报。
王主任听后,脸色大变:“立刻让检查部门全员到我办公室,看来厂里出了内鬼或外贼,此事非同小可,必须彻查,查出来绝不姑息!”
何雨柱的举动令王主任根本没时间将图纸放回原处。
而那图纸此刻正藏在他的办公室。
一旦被发现,他难逃牢狱之灾。
何雨柱办公室内,他冷眼环视众人:“既然车间的同志说设备运行一切正常,那么现在的问题是,两把钥匙都在你们检查部门手里,图纸却丢了。
我要调查这件事,各位有何异议?”
除王主任外,其他检查员并无异议,毕竟他们并未偷窃图纸,也未破坏机器,自然底气十足。
唯独王主任额头冒汗,不停擦拭。
此情此景,众人皆看在眼里。
“何厂长,您要查我们毫无问题,图纸确实丢失,钥匙也仅限我们检查部门持有。
您若想检查我们的办公区、柜子或其他地方,我们全力配合,绝无二话。”
检查员们表态道。
“若此事与贵部门无关,我定亲自致歉以表歉意。
但若我发现有人蓄意破坏工厂正常运转,我绝不姑息,必将移交警方调查,并向上级请求严厉处分。”
何雨柱说道。
“那我们先去你们质检部的工作区查看一番,确认图纸是否在那里。”
何雨柱补充道。
众人步入质检部的工作区域,这里并不宽敞,主要摆放着各类检测工具。
至于图纸这类资料,通常仅在设备出现问题需要维修时,才从档案室调取。
这一步骤需层层审批:首先向质检部长申请,即王主任;接着由王主任上报厂长,获批准后方可取出图纸。
否则,这些图纸属于轧钢厂的重要机密,甚至可能涉及法律风险,一旦发现私自取用,至少三年起判。
何雨柱巡视了工作区,又打开员工储物柜检查,未见图纸踪影。
“看来质检部员工并无损毁工厂利益的行为,但我们是否遗漏了某个地方?”
何雨柱笑着望向王主任。
王主任心下大乱,图纸就在自己办公室,档案室钥匙也藏于此,一旦被查出,岂不是铁证如山?
(文中已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