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高阶学生的训练课，左意生是不会上的，辛襄士也不会上，所以也不用担心轻语会暴露。

直至——

桑南衣这回让轻语替了自己两日，中间连着一个月一次的唯一一天假期，她足足在阎楼没日没夜的厮杀三日，赚了不少红币，顺便还赚了不少元宝。

她将元宝送去给李大厨后，打着哈欠顶着明显的眼下青黑宛如丧鬼般回了北学棋院。

然而，一进棋院，桑南衣便觉寒风刺骨。

转头一瞧，正好对上鱼云浅的冷笑。

桑南衣挤出笑脸：“鱼师姐好！”

鱼云浅便是给一号班上训练课的高阶学生。

鱼云浅抱臂：“不敢当，桑师妹都不愿上我的课，何必又在这里假惺惺地问我好。”

桑南衣见果然被抓，便也没心存侥幸。

“鱼师姐，我这也是生计所迫，你瞧着我这眼，都累成这样了，我可比不得你们这些世家小姐，我还得养好几口人呢。”

鱼云浅见桑南衣神容憔悴，这几日估计没少辛劳，女子能做的活计就只有那么些，鱼云浅心下顿时起了几分怜悯，但还是义正言辞道。

“桑南衣，你就是太急于求成，你好好练棋，等你品阶上升，有的是赚钱的机会，不在乎这一时半会，而且，如若真的困难，也可跟院长申请补助。”

桑南衣摇头：“那还是留给更需要的人吧。”

她知道棋院内还有好几个真正的贫穷百姓。

鱼云浅多看了桑南衣一眼，桑南衣认罚：“鱼师姐，棋院打算如何惩罚我？”

鱼云浅没回答，只同桑南衣道：“跟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