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逐渐滚烫,烫的赵文俊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吧!”赵文俊理智被烫醒了几分,下边对上边的控制力更是弱了好几分,他哀嚎着求饶起来,“我骗你的!我怎么会和男子干事!哎哟!放开我!我叫我爹给你求情去!哎哟!”
进入房间看见楚楚可怜的公孙煊和兽性大发的赵文俊,周潋光怎么可能反应不过来,居然真有这不知死活的蠢东西,敢对皇子下手!
周潋光真心实意地发起了脾气,他下手越来越重,几乎要把赵文俊掐死在原地,一字一字地说道:“赵文俊,你爹就是这么教你的!我要你死,免死金牌来了都救不了!”
谁没有免死金牌?周潋光东宫里就有一大箱,不就是拼数量么?谁敢跟他比!
“不、不!我爹是赵海平!你不能杀我!我爹救了皇帝的命!”赵文俊不知道是谁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害怕地浑身抖起来。
他本来就是娇生惯养长大,文不成武不就,没啥素质就算了,学武更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先天三段的水平,连配给他的两个武学大宗师的保镖都比不上。
更何况,他这次心怀鬼胎,不想让父母知道这件事,便是独身前来,仗着公孙煊也只是个未习武的文化人,绝对压制不了自己。
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居然被偷袭了!
“……难受,”公孙煊泪眼望向周潋光,将自己缩成一团,面露难色,“哥……”
他声音很轻很弱,却被周潋光顺利捕捉住。
周潋光心急公孙煊的情况,便掐着赵文俊往那石柱大墙上一扔,赵文俊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他本身就快窒息,又往着石墙上狠狠一撞,整个人晕死过去。
前额溢出血来,将凹凸不平的脸颊沟壑一一填平。
周潋光才不理会,他看来,这种东西虽好死个彻底最好,而且他收了力气,最多给赵文俊一点教训,又不至于让他真的死掉。
“阿煊!”周潋光抱起咬着下唇,浑身发抖的公孙煊,着急用指尖去探他额头的温度,“怎么了?他给你下药了?”
公孙煊急急地用脸颊去蹭开周潋光胸前的衣衫,不成功,又将脸颊贴在周潋光的脖颈处,留下了一息喟叹。
整个人用力地往周潋光身上缠去。
“哥哥,阿煊,好难受,”公孙煊眼中氤氲,对视上周潋光关切地目光,他轻轻地呼气,只有公孙煊能看见的粉红烟雾钻进了周潋光的鼻腔之中,催着周潋光身体的欲望蓬勃生长,“帮我,好不好?”
“哥哥,帮帮我。”
公孙煊柔软的嘴唇贴在周潋光的下巴上,呢喃地声音挑动着男人的心弦,整个人散发出浓郁的粉红雾气,将自己和周潋光全然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