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郑欣宜为了节食减肥,把胃给造坏了,跟他们出去玩的时候就随身带着这种药,被陈濯玉他们直骂傻逼。
“你这药也太多了吧……”陈濯玉说道。
姜年拿出一盒紧急退烧药,还不忘找出一小瓶药水塞在陈濯玉怀里:“这个解酒的。”
“解什么?”姜年说得太含糊不清,陈濯玉没注意内容,看清药瓶身才知道这是解酒药,他这才回想起自己今天还宿醉未消,现在都快消得差不多了姜年才把解酒药给他,他有些无语地说道:“你怎么不等我死了再给我?”
“谁叫你那么笨?”姜年喝下最后一口渡药的热水,用一个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自己酒量不行还喝那么多酒,醒来也不知道找解酒的东西,你难受也得自己忍着!”
“我……”陈濯玉被他整得没脾气了。
“出去,我要换衣服。”姜年匆忙从衣柜里找出衣服来对他说。
“都是男的,出什么……”
陈濯玉还没说完,就被姜年推着出了门,卧室的门在他面前“嘭!”地关上了。
姜年出了一身汗,不想黏黏腻腻地去开会,快速换好了衣服出了房间。
陈濯玉已经把解酒药喝了,看见他出来了就要跟着他一起出去。
“你别跟来,在这儿待着。”姜年飞速地对他说:“你听不懂那些内容,我怕你无聊了在那儿睡着给我丢脸!”
陈濯玉被这句话气得目眦欲裂,等他要发作的时候,姜年已经出去关上了门。
陈濯玉愣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巴不得自己不去工地,现在不让他去了,反而心里不舒服。
“姜总,您怎么样了?”刘监理看见他换了身更厚的衣服,脸上还带着红晕,有些担忧地问道。
“刘监理,走吧!”姜年上了后座:“我吃了药,睡一会儿等药性发挥一下,到了你就叫我!”
“哎!”刘监理上车后熟练地开车上了路。
姜年对于这种药再熟悉不过,吃下去的第一反应就是困,干脆就睡一觉等身体恢复。而陈濯玉的那种解酒药也是吃下以后就犯困,所以让他在寝室里待着,确实也是真的怕他在会上睡着给自己丢脸。
一想到自己居然连药性都这么熟悉,姜年有些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不去就不去,你当小爷我乐意去呢。”陈濯玉对着大门竖了个中指,回到了客厅倒在沙发上,终于接触到柔软的沙发时跟见了亲娘一样亲切。
他百无聊赖地打开了手机,给温祖羽打了个电话。
“喂?兄弟!”温祖羽那欠揍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你终于肯跟哥们儿联系了。”
“少煽情了,肉麻死了!”陈濯玉想了想,还是说道:“你帮我查个人,叫‘姜年’,也是京市的。”
“怎么了?他得罪你了?”温祖羽的声音变得正经起来:“要不要哥们儿帮你弄他?”
“你别管!帮我查就行了。”陈濯玉觉得心里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