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斌的确贱兮兮的欠收拾,这下舒服了,胃酸的都快起溃疡了,不乐意的说:“你吃错药了?为什么又突然提起他?”
顾莉隔着电话给刘斌指着电脑屏幕,说:“我这不是上医院网站,一眼就看到新闻稿里的照片,他和蒋老站在一起。我能不问吗?”
刘斌才知道顾莉问的缘由,终于说:“李秋水的确来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了,现在跟着蒋老,是蒋老的助手。”
刘斌的话立刻证实了顾莉内心的猜测。顾莉一时间心里酸水直冒,万般的不适,又万般的无奈。李秋水不仅来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了,还果真成蒋老的助手了,她还是无法相信啊!可刘斌这么说,那肯定是真的了。
她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又说:“他是怎么来的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谁给他办的?”
刘斌说:“具体是谁给办的?我不清楚,是我们部长直接发的审批流程,写的聘用原因是于副院长推荐,高院长安排的。聘用职称是主治医师。他的医师执业证书都没贴出来,你们不是还不到考的点么,显然是特招进来的。这待遇看来是省里那个大领导安排的。”
“不可能!”顾莉不假思索的否定,说:“他就我们那里山沟沟里的穷小子,哪认识什么省里的大领导。你问一问,究竟是谁给他办的。”
刘斌不愿意的说:“我吃饱了撑的,管他谁给办的,反正我不会给他办。再说,是人家院长和副院长给办的,我怎么问?我不想干了!”
顾莉自然听出了刘斌嘴里醋味十足,也明白是院长和副院长办的,刘斌不便过问,所以没有强求,只是自言自语的说:“肯定是他还在吃软饭。当初不是都怀疑他和省韦氏集团的大小姐有一腿,可能她们还在勾搭着。”
刘斌不耐烦的说:“人家和谁勾搭也与你无关,你少打听。”
顾莉却满心愤愤然的说:“我就是想知道,不行?”说完顾莉气呼呼的把电话挂了。
她是几乎把李秋水给忘了,突然间就见李秋水来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了,而且站在蒋老的身边,她心里一下就起了波澜。如果是她给李秋水办的,李秋水和她一样还只是个普通医生,天天跟着主治医师屁股后头,给主治医师跑腿当下手,她心里是平衡的。
然而,不是!李秋水直接就是主治医师,而且是蒋老的助手,她心里五味杂陈,她也说不明白是啥滋味。但她不惜抛弃爱情,委身于刘斌,换来的工作,被李秋水轻易就跨过去了,她心间那种平衡被打破,她都觉得有点晕。
特别是院里有人说李秋水是省韦氏集团老董事长家的座上宾,可能是和大小姐韦青勾搭上了,吃上软饭了。她心里就酸的冒泡,而且还在发酵,让她有点忍无可忍。
后来李秋水回了县医院,她心间的那股酸水才慢慢消失了。她还一直幻想着,李秋水在县里或者镇上、村里找个媳妇,结婚时,给不给她信,她去不去,都要包个大大的红包给李秋水。那种背叛的歉疚植根在她心间,会不时的冒一个枝丫出来,撩拨她的情愫。
现在想来,能给李秋水办理到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上班的,肯定就是那个省韦氏集团的叫韦青的大小姐,她们还在一起勾搭着,这一下又打翻了她心间的醋坛子,酸的她直冒泡。
韦青家有的是钱,所以,能给李秋水买个更好的职位。让她想不明白,不能理解的是她都对李秋水三心二意的,直到把李秋水给踹了,那个叫韦青的大小姐怎么就能看上李秋水?
她还听说那个叫韦青的省韦氏集团的大小姐不但很有钱,而且是清华大学的硕士研究生,眼高于顶,她怎么想都闹不明白,韦青怎么会看上山沟沟里的穷小子李秋水。她急的抓耳挠腮的,就是无法理解。
如果李秋水真和那个叫韦青的大小姐结婚,她别说给包大红包了,恐怕她只有上去踹李秋水的屁股,如果再极端一些,就上去把他的婚礼砸个稀巴烂,那才解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