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下药后雷狮他藏不住爱意了(2 / 2)

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病态的专注攫住了他混乱的意识。那只沾着自己血和汗、因剧痛和元力失控而抖得不成样子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完全不受他控制地抬了起来,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轨迹,伸向她的脸颊。

(手……别抖!妈的……丢人……停……停住啊!)

指尖终于触碰到那微凉的、细腻如瓷的肌肤。一瞬间,如同干涸的沙漠突遇甘霖,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混杂着更汹涌的渴望,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抵抗意志。粗糙的指腹贪婪地感受着那绝妙的触感,沿着脸颊的轮廓向上探索,最终停驻在那不断颤动的睫毛根部。

(好软……凉凉的……像……像什么?这破睫毛……抖得……真他妈好看……)

混乱的意识在努力搜索着形容。蝴蝶。这个念头突兀地、清晰地跳了出来。在阳光下脆弱地扇动着薄翼,美丽得不堪一击,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引诱人去捕捉、去占有。

(蝴蝶……对……就是这该死的蝴蝶……落在老子手上了……)

药力和吐真剂共同作用下的思维变得无比直接而贪婪。他看到自己颤抖的指尖映在她清澈的瞳孔里,那双眼睛里此刻只有他狼狈而狂乱的身影。

(瞳孔里……全是老子……好……很好……这蝴蝶……是老子的!)

占有欲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吞噬了残存的理智。那只扣住她下颌的手猛地收紧,力道大得让她痛哼出声,但这细微的声音却像兴奋剂,刺激得他更加亢奋。他强迫她抬起脸,迎视着自己燃烧的紫眸。那近在咫尺的唇瓣,色泽浅淡,如同初绽的樱花花瓣,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玫瑰……香……从她身上……飘过来……好想……咬下去……尝尝……是不是甜的……)

“我的……”沙哑的、带着浓重占有欲的低语,终于不受控制地冲破了紧闭的牙关,滚烫地烙印在两人之间灼热的空气里,“我的蝴蝶……我的……玫瑰……”

当“玫瑰”这个词脱口而出的瞬间,雷狮混乱的意识深处也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错愕。玫瑰?他怎么会想到这个?什么时候注意过她身上那该死的香味?但这点微弱的疑惑,瞬间就被更汹涌的、想要彻底标记和占有的疯狂欲望彻底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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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玫瑰……”

那沙哑的、带着滚烫占有欲的低语,如同烙印般烫在我的耳膜上,伴随着下颌传来的、几乎要捏碎骨头的剧痛。脑中一片混乱的嗡鸣,玫瑰……他竟然真的知道!吐真剂如同最无情的探照灯,将他心底深处那些连他自己都未曾清晰意识到的、隐秘的关注点,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这灼热而危险的空气里。

羞耻、心悸、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如同藤蔓般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脸颊和下颌被他滚烫的手禁锢着,被迫迎视着他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紫眸。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太过汹涌,痛苦、欲望、迷乱……还有一丝被药力强行扯出、却真实得令人心惊的绝望与占有。

“狮狮……”我艰难地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声音,试图唤回他一丝理智,“你弄疼我了……放开……让我帮你……” 圣光织愈在我紧握的掌心剧烈嗡鸣,温润的白光急促地闪烁,治愈的能量如同焦躁的潮汐,在我体内奔涌,却不知该流向何处。

“帮……我?”他重复着这两个字,紫眸中混乱的漩涡似乎因为这个词而短暂地凝滞了一瞬。随即,那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几乎要喷薄而出。他扣着我下颌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猛地用力向下一扯!

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我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踉跄着向前扑倒!

没有预想中撞击地板的坚硬和冰冷。

迎接我的,是一个滚烫得如同熔炉般的怀抱。

雷狮蜷缩在地的身体猛地伸展,如同蛰伏的猛兽暴起,有力的手臂像铁箍般瞬间环住了我的腰背,另一只手则死死扣住我的后颈,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将猝不及防的我狠狠地按进了他的怀里!

“唔!” 我的脸重重地撞在他汗湿的、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浓烈的汗味、血腥味、以及那股属于他的、如同暴风雨般的气息混合着药力的甜腥热浪,瞬间将我淹没。隔着被汗水彻底浸透、紧贴在身上的薄薄黑色衬衫,他灼人的体温和心脏疯狂擂动的震动感,毫无阻隔地传递过来,震得我耳膜发麻。

“好……凉……”他滚烫的下巴重重地抵在我的头顶,灼热的呼吸灼烧着我的发丝。那声音不再是低语,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满足的叹息,从他剧烈起伏的胸腔深处震动出来,“抱住……就不那么……热了……” 他环在我腰背的手臂如同烧红的烙铁,越收越紧,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勒断,整个身体都严丝合缝地嵌入他滚烫的怀抱中,不留一丝缝隙。

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肌肉贲张的轮廓,感受到他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着惊人的高热和细微的痉挛。那失控的、噼啪作响的紫色电弧在他皮肤表面跳跃,有些甚至穿透了衣料,带来一阵阵麻痹般的刺痛感,蹿上我的脊背。

“狮狮……松……松一点……”我被他勒得几乎窒息,肺部被挤压得生疼,只能断断续续地哀求。圣光织愈的丝线在我被禁锢的手臂旁徒劳地萦绕,试图找到一丝可以渗透进去安抚他狂暴元力的缝隙。

“不松……”他立刻反驳,声音沙哑而任性,带着一种孩童般固执的占有欲。环抱的手臂甚至收得更紧,仿佛要将我彻底揉进他的骨血里,融为一体来平息那焚身的火焰。他的脸颊在我头顶的发丝间胡乱地蹭着,滚烫的唇瓣无意间擦过我的额角,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电流。

“你身上……有玫瑰……”他含糊地低语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敏感的耳廓,“还有……巧克力的……甜……” 他的鼻尖用力地在我颈侧嗅着,像一头确认猎物的野兽,灼热的呼吸烫得我颈部的肌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昨天……那罐可可粉……”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吐真剂的效果让他毫无保留地暴露着那些细微的观察,“你……偷偷藏起来了……想自己……吃独食?” 那语气里竟然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药力扭曲的委屈和控诉?

这不合时宜的“指控”让我在极度的混乱和窒息中,竟感到一丝荒谬的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惦记那罐可可粉?这该死的吐真剂!

“没……没有藏……”我艰难地试图解释,声音闷在他汗湿的胸膛里,“只是想……晚点冲给你……” 腰被他勒得快要断掉,后颈被他扣住的地方传来阵阵压迫的酸痛。更可怕的是,被他这样紧密地禁锢在怀里,他那滚烫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以及那无处不在的、属于成年男性的强烈气息和情欲的压迫感,正以一种无法抗拒的方式侵蚀着我的感官,点燃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火苗。

圣光织愈的光芒在我和他身体紧密相贴的缝隙间剧烈地闪烁、明灭,如同我狂乱的心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体内的药力在燃烧,失控的元力在暴走,腰腹间的剧痛也未曾停止!这样紧密的拥抱带来的摩擦和刺激,只会让他的情况更加恶化!

必须立刻开始治疗!

“狮狮……听我说……”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试图穿透他混乱的意识,“你这样抱着我……我没办法帮你!松开一点……一点点就好……让我用圣光织愈!它能让你好受些!”

“圣光……织愈?”他重复着这个名字,紫眸中的混乱似乎因为这个熟悉的能力名称而出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清明。扣在我后颈的手,力道似乎……真的松懈了一点点?虽然环抱的手臂依旧紧得像铁箍。

一丝微弱的希望升起。我立刻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

“对!白玉铃铛!”我尽量让声音平稳,带着安抚的意味,“记得吗?它能帮你!就像上次你训练受伤那样……” 说话间,我集中全部精神,催动腰间的圣光织愈。白玉铃铛发出前所未有的明亮嗡鸣,比之前更加凝练、更加纯净的月白色光晕瞬间爆发开来,如同一个小小的冷月在我周身升起。同时,数缕比发丝更细、却蕴含着强大治愈能量的洁白丝线,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瞬间从我掌心激射而出!

这一次,目标不再是门锁,而是雷狮紧紧环抱着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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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像被投入滚油的冰块,发出刺耳的嘶鸣,濒临彻底气化。腰腹间那该死的冰锥依旧在疯狂搅动,每一次搅动都带来内脏被撕裂般的剧痛,像是最严厉的警告,试图用这种残酷的方式将他从这危险的沉溺中拽离。但另一种力量——那股从骨髓深处、从每一个细胞里咆哮而出的邪火,却以更蛮横、更彻底的姿态,焚烧着他所有的抵抗。

视线里的一切都在疯狂旋转、扭曲、失焦。唯有怀中这具身体的轮廓是清晰的,是这片混沌地狱里唯一的锚点。

凉……一种让他灵魂都为之颤抖的、舒适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衣料,源源不断地从紧贴的身体传递过来。像干涸龟裂的大地突遇甘霖,贪婪地吸收着这能暂时缓解体内地狱之火的清凉。她的脸颊被迫贴在他汗湿滚烫的胸膛上,那细腻微凉的触感,如同最上等的丝绸拂过灼伤的皮肤,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灭顶般的战栗与……满足。

(好舒服……凉凉的……再多贴紧一点……)

环在她腰背和扣住后颈的手臂,如同最坚固的锁链,本能地收紧,再收紧!恨不得将这唯一的“清凉之源”彻底揉碎,融入自己的骨血,以此来平息那焚身蚀骨的邪火。骨头被勒紧的细微声响,她压抑的痛呼和艰难的喘息,都清晰地传入他混乱的听觉。

(痛?哼……忍忍……老子更痛……腰……像被捅穿了……)

(这该死的元力……噼啪响……别电到她……收……收回去啊!)

一丝残存的、关于可能伤害到她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在情欲的熔岩中艰难地探出头。他试图压制那些在皮肤表面失控跳跃的紫色电弧,但这微弱的努力在汹涌的药力面前显得如此徒劳。每一次细微的电弧窜动,感受到她身体随之而来的细微颤抖,都让他的心脏也跟着狠狠一抽,随即又被更狂暴的占有欲淹没。

(抖什么……老子又不会……真吃了你……不过……这味道……)

鼻尖深深埋入她颈侧的发丝,贪婪地汲取着那清冽的、若有似无的玫瑰冷香。这香气此刻比最烈的催情药更甚,疯狂地撩拨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更深处,还夹杂着一丝极其细微的、属于高级可可粉的醇厚甜香。

(玫瑰……还有……巧克力?昨天那罐……金色的……她藏到哪去了?想自己偷吃?)

一股被药力放大的、近乎幼稚的委屈和不满猛地冲上心头。吐真剂的效果让这隐秘的关注点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你身上……有玫瑰……”他含糊地低语,灼热的唇瓣无意识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廓皮肤,感受到她瞬间的紧绷,“还有……巧克力的……甜……” 他像个固执的孩子,用滚烫的鼻尖在她颈窝处用力地蹭着、嗅着,试图找出那罐可可粉的线索,“昨天……那罐可可粉……你……偷偷藏起来了……想自己……吃独食?”

这不合时宜的“质问”脱口而出,连他自己混乱的意识都感到一丝荒谬。但药力控制下的思维就是如此直接而跳跃。

就在这时,她带着决断的声音穿透了他混乱的呓语:“狮狮……听我说……你这样抱着我……我没办法帮你!松开一点……一点点就好……让我用圣光织愈!它能让你好受些!”

圣光织愈……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沸腾油锅的冷水,在他混乱的意识里激起了剧烈的反应。白玉铃铛……治愈……清凉……上次训练时被元力反噬震伤手臂,那温润如月华的白光拂过,痛楚迅速消弭的感觉……记忆的碎片带着清凉的慰藉,短暂地刺穿了药力和剧痛的重重迷雾。

一丝极其微弱的清明,如同风中残烛,在紫色的眸子里艰难地闪烁了一下。

(铃铛……白光……舒服……)

扣在她后颈的手,那钢铁般的力道,在理智与药力的疯狂拉锯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松动。虽然环抱的手臂依旧固执地紧锁着,仿佛那是他生命最后的浮木。

“圣光……织愈?”他重复着,声音里的狂乱似乎被这个名字抚平了一丝丝。

“对!白玉铃铛!”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抚力量,“记得吗?它能帮你!就像上次你训练受伤那样……”

随着她的话语,一股比刚才更加强大、更加纯净的月白色光芒骤然在两人身体紧贴的缝隙间爆发开来!那光芒带着一种清冽的、如同高山雪水般的安抚气息,瞬间驱散了周围狂暴元力带来的焦灼感。

同时,几缕极其细微、却蕴含着惊人能量的洁白丝线,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带着冰凉柔韧的触感,瞬间缠绕上了他紧抱着她的手臂!

那丝线触碰到他滚烫皮肤的刹那,一股强大而柔和的治愈能量如同决堤的冰泉,猛地注入了他因药力和剧痛而濒临崩溃的身体!

“呃啊——!”

雷狮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痛苦与舒爽交织的、长长的嘶鸣!那声音嘶哑得如同野兽的哀嚎,在昏暗的舱室里回荡。

腰腹间那如同冰锥搅动般的剧痛,在这股强大治愈能量的冲击下,如同被投入烈阳的坚冰,发出了刺耳的“嗤嗤”声!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带着腥甜和药味的黑气,猛地从他紧捂的腰腹位置被逼了出来!黑气如同有生命的毒蛇,扭曲着升腾,随即被圣光织愈纯净的白光迅速净化、驱散!

剧痛如同退潮般迅速减弱,那致命的冰锥感消失了!

然而,就在剧痛被压制的瞬间,体内一直被剧痛勉强压制着的、那焚身蚀骨的催情药力,失去了最大的制衡,如同挣脱了锁链的洪荒巨兽,轰然爆发!

一股比之前猛烈十倍、百倍的灼热洪流,瞬间席卷了他全身每一寸神经!所有的感官被放大到极致,怀中那具微凉的身体所带来的触感,那清冽的玫瑰香气,瞬间变成了最致命的诱惑和最残酷的折磨!

“嗬……”他喉咙里发出一种近乎窒息的抽气声,弓起的身体重重落回地面,环抱着她的手臂非但没有因为剧痛的消失而松开,反而如同濒死之人抓住最后的希望般,用尽全身力气再次收紧!这一次,带着一种毁灭性的、不容抗拒的占有和渴望!

那双刚刚因为剧痛消散而恢复了一丝清明的紫眸,瞬间被更加狂暴、更加赤裸的情欲火焰彻底吞噬!他猛地低下头,滚烫的唇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狠狠地压向被他死死禁锢在怀中的柔软!目标不再是耳廓,不再是发丝,而是那近在咫尺的、如同初绽樱花般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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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雷狮弓起的身体和那声撕裂般的痛苦嘶鸣,让我的心瞬间揪紧!圣光织愈的丝线缠绕着他滚烫的手臂,纯净强大的治愈能量如同开闸的冰泉,汹涌地灌入他濒临崩溃的躯体。我能清晰地“看”到能量流动的轨迹——它们首先狂暴地冲击向那盘踞在他腰腹间的、散发着不祥黑气的剧毒源头!

成功了!那浓郁的、带着腥甜药味的黑气如同遇到克星,被圣光织愈的白光猛烈地冲刷、净化!他紧捂腰腹的手猛地松开,痉挛的身体也随着剧痛的消散而重重落回地面。一丝短暂而虚弱的松懈感刚爬上我的心头……

异变陡生!

就在那致命毒素被压制的刹那,一股更加狂暴、更加灼热的气息,如同沉寂的火山骤然喷发,猛地从雷狮体内炸开!

“嗬——!”他喉咙里挤出濒临窒息般的抽气。那双刚刚因为剧痛消散而恢复了一丝清明的紫眸,瞬间被更加汹涌、更加赤裸的欲火彻底点燃!那火焰不再是之前的混乱和痛苦,而是纯粹的、毁灭性的、带着要将一切焚烧殆尽的贪婪占有!

环抱着我的手臂,如同烧红的铁箍,非但没有松开,反而以一股几乎要将我腰肢勒断的恐怖力量,再次猛地收紧!巨大的力道让我眼前一黑,肺部的空气被彻底挤压出去,连痛呼都卡在喉咙里。

下一秒,他滚烫的气息如同风暴般席卷而至!

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他猛地低下头,灼热的、带着血腥味的唇,狠狠地、精准地捕获了我的双唇!

“唔——!” 所有的声音都被堵了回去。

那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野兽般的噬咬和啃噬。滚烫的唇舌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力道,撬开我因惊愕而微张的齿关,长驱直入!属于他的气息,混合着汗水的咸涩、血液的铁锈味、以及那股被药力催发到极致的、如同暴风雨般灼热而充满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瞬间攻城略地,彻底侵占了我的口腔和呼吸!

霸道,急切,毫无章法,充满了原始的本能和被压抑到极致的、濒临爆发的渴望。他的舌尖如同带着电流,粗暴地扫过我的上颚、齿列,纠缠着我的舌,汲取着每一丝氧气,留下滚烫的烙印。每一次吮吸都带着要吞噬一切的力度,每一次啃噬都像在确认占有。

大脑一片空白,如同被投入了沸水。圣光织愈的白光在我周身疯狂地闪烁、明灭,如同我此刻彻底失控的心跳。腰间的白玉铃铛发出高亢而急促的嗡鸣,治愈的能量在我体内狂乱地奔流,却完全无法驱散这由内而外、被强行点燃的灼热。

窒息感混合着强烈的感官冲击,如同巨浪般将我淹没。身体在他绝对力量的禁锢和掠夺下,软得如同面条,所有的力气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的吻抽干了。指尖徒劳地抵着他汗湿滚烫的胸膛,却如同蚍蜉撼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拉长,又仿佛在狂乱的节奏中飞速流逝。直到肺部传来尖锐的刺痛,缺氧的眩晕感阵阵袭来,他才稍稍松开了些许掠夺的力度,滚烫的唇瓣稍稍移开,却依旧紧密地贴在我的唇上,灼热的喘息如同火焰般喷洒在我的鼻尖和脸颊。

“嗬……嗬……”他剧烈地喘息着,紫眸在极近的距离里燃烧,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混乱和痛苦,只剩下一种被彻底释放的、赤裸裸的、如同盯住猎物的兽性欲望。他的手臂依旧如同铁箍般紧锁着我的腰,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我的后颈,滚烫的掌心带着细微的电流麻痹感,沿着我的脊椎骨,不容抗拒地向下摩挲,所过之处激起一片片战栗的涟漪。

“不够……”他嘶哑地低语,声音如同砂砾摩擦,带着浓重的不满和更深的渴求。滚烫的唇再次重重地碾上我的,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掠夺,而是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充满占有欲的力道,仿佛要将自己的印记深深地烙上去。同时,那只在我后背游移的手,猛地探入了我宽松作战服的下摆!

滚烫粗糙的掌心,带着惊人的高热和细微的电流,毫无阻隔地、重重地贴上了我腰后敏感的肌肤!

“!” 如同被真正的电流击中,我浑身猛地一颤,身体瞬间绷紧如弓!一声无法抑制的、短促的惊喘被堵在了两人紧密相贴的唇间。

圣光织愈的光芒在这一刻爆发到了极致,月白色的光晕几乎将昏暗的舱室映照得如同白昼!腰间的白玉铃铛发出近乎尖锐的嗡鸣,强大的治愈能量如同失控的洪水,在我和他身体紧密相贴之处疯狂奔涌!

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刻切断这致命的刺激源!

趁着这瞬间的能量爆发和他专注于唇齿掠夺的间隙,我凝聚起全部残存的意志力和元力!

“圣光织愈——缚!”

心中一声断喝!

缠绕在雷狮手臂上的那几缕治愈丝线瞬间光芒大盛!它们不再仅仅是传递温和的治愈能量,而是骤然变得坚韧无比,如同拥有生命的白金锁链!丝线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沿着他的手臂螺旋缠绕而上,瞬间蔓延过肩头、脖颈!

细密坚韧的白色丝线如同拥有生命的藤蔓,瞬间缠绕上雷狮的手臂、肩颈。它们不再是传递治愈能量的温顺触手,而是骤然绷紧,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带着强大而柔韧的束缚力量!

这突如其来的禁锢让沉溺在掠夺中的雷狮猛地一僵!

“唔?!”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愕的闷哼。如同被强行拉出美梦的猛兽,那双燃烧着赤裸欲望的紫眸瞬间闪过一丝错愕和暴怒。身体被这蕴含着强大治愈能量的丝线束缚,狂暴的力量本能地想要挣脱!

细小的紫色电弧再次在他周身皮肤上噼啪炸响,肌肉贲张隆起,试图崩断这碍事的束缚!

然而,圣光织愈的丝线并非实体锁链,它们由精纯的元力构成,柔韧无比,遇强则强。雷狮越是挣扎,那丝线缠绕得就越发紧密,柔韧的束缚力如同水流般化解着他的蛮力,同时,丝线上蕴含的清凉治愈能量也源源不断地渗透进他因挣扎而更加滚烫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安抚与……压制。

“祁奥阳!”他嘶吼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被强行打断的狂怒和一种更深沉的、被冒犯的焦躁。他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那些缠绕的丝线,灼热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狠狠刺向我,“放开!你敢……绑我?!” 那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将我撕碎。

“闭嘴!”我厉声打断他,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趁着他被束缚之力暂时牵制,我猛地从他滚烫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踉跄着后退一步,急促地喘息着,胸腔剧烈起伏。嘴唇又麻又痛,残留着他灼热的气息和淡淡的血腥味。

圣光织愈的丝线依旧紧紧缠绕着他,如同为他披上了一层闪烁着月白光华的枷锁。他半撑起身体,被束缚的手臂和肩颈限制了他的动作,只能凶狠地瞪着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周身萦绕着狂暴的元力和几乎化为实质的欲念。

“不绑着你,难道让你彻底失控?”我抹了一把被他咬破渗血的唇角,指尖沾上一点猩红,刺痛感让我更加清醒。圣光织愈的光芒在我掌心重新凝聚,比之前更加凝练、更加稳定,“催情剂和吐真剂的混合……你以为我不知道后果?你想彻底毁了自己,还是毁了我?!”

我的质问如同冰冷的锥子,刺向他混乱的理智。他眼中的暴怒似乎凝滞了一瞬,挣扎的动作也有一刹那的停顿。但体内汹涌的药力立刻卷土重来,那被束缚的无力感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反抗。

“少废话!”他低吼着,试图调动更强大的雷系元力冲破束缚,紫色的电光在丝线缠绕下激烈闪烁,发出滋滋的对抗声,“松开!老子……难受!” 那声音里的痛苦和焦躁,真实得令人心悸。

看着他因情欲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庞,看着他被白色丝线束缚、却依旧如同择人而噬的猛兽般挣扎的姿态,看着他紫色眼眸深处那无法掩饰的煎熬和一丝……因为我的抗拒和束缚而产生的、近乎委屈的控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酸又痛。

愤怒和恐惧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到几乎无法呼吸的决心和……难以言喻的怜惜。他现在的样子,像一只被毒箭射中、痛苦挣扎却又无法自控的骄傲雄狮。

不能再犹豫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头的哽咽和身体的颤抖,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掌心的圣光织愈光芒再次亮起,这一次,光芒不再狂乱,而是凝练、稳定,如同夜空中最皎洁的明月。

“狮狮……”我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近乎安抚的温柔,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看着我。”

他挣扎的动作似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语气而微微一滞,那双燃烧的紫眸带着暴怒和痛苦,下意识地看向我。

“我知道你很难受,”我迎视着他混乱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相信我最后一次。别反抗。” 我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试图穿透药力的迷雾,直达他残存的意识深处,“我帮你……解决它。”

最后三个字,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他混乱的意识里激起了一圈涟漪。他眼中的暴怒和挣扎似乎有了一瞬间的凝滞,那纯粹的兽性欲望里,极其微弱地闪过一丝茫然和……一丝被这承诺所触动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解决……?”他嘶哑地重复,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一种深沉的、被药力扭曲的渴望,“你……怎么……解决?”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深深地、深深地看进他那双燃烧的紫色眼眸里,仿佛要将自己的决心和力量传递过去。然后,在圣光织愈纯净光芒的环绕下,在白玉铃铛低沉的、如同安魂曲般的嗡鸣声中,我缓缓地、无比坚定地,朝着那只被欲望和痛苦双重折磨的困兽,迈出了最后一步。

审核大大,他们只是纯洁的亲了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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